第382章 综合：敌人已至 （2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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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真的不能呢？白无一在心里默默想着。

“白痴！白痴！你真的以为我没法打开你这小破门？规则都是为我而拟定服务的，整个城市也是为我而建立！”

贵族有些尖细的声音自外方传来了：

“这两个该死的书店店主……他们居然敢在我的城里做这些事！你难道也被他们弄坏了脑子？你难道忘了你的那些脏兮兮的朋友都在我手里了吗？”

“……你把他们怎么了？”

“一群该死的废物，就应该被关到监狱里面，当成炉渣去烧！你呢？报童，你不会一辈子真的只想当一个平平无奇的报童吧？打开门！权利、地位、还有金钱，这些东西是你的命都比不上的，现在你打开门，才能抓住这些！”

尽管他声称的语调如此言之凿凿，但恐怕，若报童真的打开门扉，所迎接的只有被利用完后抛弃的子弹吧。

白无一一边想着，却发现贵族一边怒骂，一边开始用他的机制对附近警察进行呼唤了：

“算了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！规则是约束你们这些贱民的！我从来、从来不该被这些东西所束缚……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打开门，我就自己打开！你们、轰炸这个该死的玩意儿，那些铁……我相信你们应该也有解决的办法吧？”

“……现在看来，新人都是违规之人，他们是不应当存在的，我们会竭尽全力进行剿灭。”

警察的回应显出一丝机械：

“这就是我们所存在的理由……但，贵族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扮演好你的角色，你受到规则束缚，你永远只是规则下的一个角色。”

“……”

贵族耀武扬威的声音第一次有了些停滞，他完全静默下来，像只羔羊一样在警察的枪口面前驯服了，白无一偷偷把头往窗口上抬了一点点……然后差点被一枪爆头，不过在他埋下头的一刹那，他还是看见了贵族被失控的警察按住，于是一言不发的可笑模样。

“是时候了。”

警察低语了一声，随后，白无一听到了一阵古怪的、黏稠的响声。

白无一又一次偷偷探出了视线，随后看到的一幕让他有些难言——警察，维持秩序的警察，于夜间行走焚烧怪物的警察，现在脱开了那一身厚重的灰色风衣，曝露出衣着下方被遮掩已久的皮囊：一具伤痕累累且满是变异的躯体，一具摇摇欲坠、随时会倒向怪物的残躯。

警察的面具也被他所打开了，具体来说，他并没有从脸上脱去面具，而是自下巴地方裂开了一张新嘴，这警察的新嘴满是獠牙与不规则的尖刺，吐出的液体分明就是之前那些怪物的酸液。

“哦……真恶心。”

贵族抱怨了一句：

“你们就不能做得优雅些吗？你们……”

“咕噜……咕噜。”